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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喵子er依旧在努力地挖坑
然后埋掉自己。
见面即缘。
更新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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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白】今生今世的你我

#第一次写这种文风,是试水!
#起名废。
#伪刀!伪刀!伪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如果能喜欢真是感激不尽!
#试水5500+喜欢的话试开下一篇!
#感谢红心蓝手评论的天使er!

  睁眼时,天已是大亮。阳光不知是何时踏过了窗户落在床榻上的,竟没把自己惊醒。倒是窗外那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吵着正欢,让人此刻也再无了眠意。
  
  李白从床上撑起身子,半倦着揉了揉还有些许发昏的脑袋,忍不住小声“嘶”了一口气。
  
  …昨夜不该宿醉的,又误了一早上练剑的时辰。
  
  后知后觉地,头上的狐耳随即软绵绵地耷了下来。李白迷迷糊糊地将头一扭,却发现床上自己身边的位置空无一物。绣花枕头还在,但温度摸上去却早已是凉透了。
  
  韩信还没有回来,李白不禁抿了抿嘴。龙族来信报战乱已是些许日子之前了,他和韩信在这山外隐居了近几百年,却也是挂念着各自的族人们的。故韩信提着枪随前来的虾兵们离开时李白也没多加劝留,只说了句“当心”,便将眼底的失落悄悄隐去了。
  
  韩信当时只是了然地莞尔,随即扯过人在额上温柔地留了一吻,全然不顾周围捂眼发红的虾米们。
  
  “等我回来。”
  
  可这么算来现距那也有近两个月的日子了,李白心中忽然一紧,看来这战况是有些胶着。这龙王这些年是都在吃咸菜吗,怎么练兵的,堂堂龙王手下兵力过万,倒又是何方势力能与之抵抗这么久?
  
  李白本无关心那龙族的战况,可无奈这事与韩信有关,便自搅得心乱,从床上起来后无了更衣之意。索性就着素衣就去了铜镜前,取了那木梳打理了起来。
  
  紫色的发丝顺着木梳的齿棱一缕缕地拉直,在梳齿离开时轻轻一挑,发尖便在空中忽飘一下,随后再缓缓落下来。一梳毕,将手提起从眼边又是一梳。划着划着,手渐渐就慢了下来,最后终是顿下,没了接着的动作。
  
  李白看着镜中的自己。面容姣好,一双杏眼眼角带媚,但那瞳中流露出的一点点疲惫,是任何胭脂也掩盖不了的。似是昨夜又没能安稳入睡,眼边还泛着点红光,想来昨晚好似是又做梦了吧,但梦见了什么,却又记不清了。
  
  …当真是越来越像个孤寡老人了。李白自嘲地笑了下,头上立着的狐耳也一下子没了精神。
  
  心中的烦躁压不下去,早餐什么的也免了吧…
  
  狐狸的肠胃不是很好,饮食若一不得当便常有断肠之痛。李白起初不以为意,肚痛那就以酒为药,麻痹了神经便无大碍。可偏偏后生韩信不许他每日嗜酒,硬是三餐好吃好喝的亲自伺候着,胃痛倒也许久没再发作过了。
  
  可惜这两个月韩信没在,那人刚走不过两天,李白便恢复了那懒散的习性,早饭无思,午饭随心,晚饭看缘。除开无事去打的野味,最常与之作伴的,还是李白私自背着韩信偷偷藏起来的酒了。
  
  李白走至庭外,约摸着在自家院子门口那棵桃树下先向西行了五十步,再向南行了十多步,确定了位置后,李白掏出了自己带着的木铲,就地挖掘了起来。
  
  少顷片刻,一柄酒坛盖已隐约露出了土面。李白索性弃了那铲,顺着酒坛的身子小心地往下刨着,将一坛酒整个从土里给提了起来,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封条已经有些泛黄,李白记得这是自家最后一坛桃花酿了,酒醉之后该去又寻上一些。
  
  李白揭了那封条,开了那坛盖。一股浓烈的酒香便倏地扑鼻而入,饶是那天上的云儿啊也能给醉进这酒坛里来。酒香里混着点甜味,像是揉进了蜜一般,只稍吸上一口气,便可足人痴情上半天。
  
  李白满意地抱起坛子拍了拍,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树下是李白设置的石桌。一张青板旁绕着两块青石,李白和韩信有时闲着没事便喜欢在此对酌几杯。现在韩信不在,李白却也还是取了两只小巧的酒杯立于那石板之上。仔细斟满,随后尾巴一收坐上了一块青石。
  
  桃花开的正好,前些日子还有几朵含苞待放的,现在也似在闺房里悉心打扮够了给开了脸。李白扬起头半眯了眼,风一吹,那花瓣便零零落落飘下来几许,有几片落入了那杯中。李白也不急,兀自端起一杯在唇边小啜了一口,抖抖耳朵放下了那杯子,忽然开口。
  
  “酒已备好,赏个脸?”
  
  无人应答,李白噤了声,倒自然地候着。
  
  又一阵春风拂过,这一次桃树上的花瓣却落得比之前更多上了几倍。霎时间一片粉天,随着风兜兜转转,最终也还是回归了地面。
  
  风一停,桃花散。一人站于桃花间,眉目清秀含笑言。
  
  “为何要赏,怕不是又想要酒罢了。”
  
  李白见状忙笑嘻嘻地晃了晃脑袋。
  
  “果然还是咱家仙君懂我。”
  
  “少贫。”
  
  武陵仙君走过去坐在了李白对面。 他知是这老友有心事想找人陪酒,便也耐了性子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这酒本就是他家的产物,偏生李白喜欢,他也只浅尝了一下,就将其放下替人斟杯了。
  
  “你上次找我可是三个月之前了。”武陵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桃花扇,摆明了的明知故问,“怎么,我记得以前三坛酒可是只够你喝三天的。”
  
  李白撇了撇嘴,盯着手中的酒杯细细把玩着。
  
  “家夫管得严,这不他走了才得空这么尽欢一场。”
  
  “哦?这么说他走了你过得还不错?”
  
  “自然。”
  
  虽接得顺畅,但那语气中却一下子染上了点委屈。武陵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狐狸那喜好把心中事藏着掖着的性格早就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再者那狐狸耳朵都快耷拉到地上去了,真当谁看不出来似的。
  
  还真是…痴儿啊痴儿。
  
  武陵眯着眼,用扇子遮了半面,又为李白满了一杯酒。
  
  
  
  
  
  武陵忆起了前些天他闲憩于桃树的枝桠上时偶然遇见了几只来花间嬉戏的蝴蝶。他向下一望,果见那一头墨绿色的贤者乘着他那蓝色的坐骑驻足于树下。些许时间后蝴蝶在花旁玩够了,便又飞回了那人身旁。那人却似没在意,闭着眼,脸朝着院内大门的方向。
  
  “日安啊,庄周。”
  
  树下的男子闻声扬起了头,却没有睁眼,不过对准了树上那人,随后嘴边弯过了一条弧线。
  
  “打扰了,仙君。”
  
  “怎么?什么梦将你引到这来了?你不可能是单纯出来遛蝴蝶的。”
  
  “…仙君说笑了。”
  
  庄周将头转回去对准了那大门。武陵仙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清了那窗口时闪时现的紫发的身影。
  
  武陵仙君忽然眉头一皱,将视线收了回来。
  
  “李白出事了?”
  
  树下的人并没了回应。两人无言了一会,有一阵武陵以为这人又睡着了,便愣了片刻,抬起头去不再看他。
  
  风吹过,蝴蝶随风离开了庄周的肩头。忽的,一个低缓的声音就随着风儿缥缈地传了开来,如虚无一般。
  
  “梦亦幻,人亦幻,此待之人亦在幻中。人不醒,梦亦不复醒,那人自不会来。”
  
  闻言,树上人一惊,翻身落下树来。一抬头,便撞入了一片幽深的绿,如潭水一般,却又似流进了银河回转。
  
  庄周睁了眼,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李白,他不应该在这里。”
  
  
  
  
  
   所以,我究竟也是在这幻境中啊。武陵苦笑了一下,看着面前已经有些微醺的人。坛中已经空了大半,酒水见了底,武陵仙君只略微扫过了一眼,伸出手在那坛壁上一碰,顷刻间又是一坛溢满了的酒酿。
  
  李白恰似没在意,只顾自己举着酒杯大快朵颐,随口扯着些说韩信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有的没的先通通往那人头上安上一番。武陵仙君看着李白面色泛红,也只是笑着嗯啊哦啊地应和着。
  
  “你说,他韩信究竟何德何能,竟两个月弃我于此不闻不问。好在我不同于什么小姑娘,否则啊早跟他情断意绝去外寻欢了,怎叫…”
  
  “他能在你心悦他。”
  
  李白闻声,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是啊,怎叫我心悦他。”
  
  酒滑过喉咙,忽却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痛,竟冲得人眼里有些水汽了。说不清的苦涩一下子涌上心头,怎么回事,怕不是这酒变质了不成,不说好了是甜的么,现倒苦得连舌头都快没知觉了。
  
  李白停了杯,扬起了头。
  
  “…我倒也是如今才发现,我究竟是何时已是如此心悦于他了。”
  
  心悦到连心中的空洞都已成为了他的模样,除了能由他补,别无他法。
  
  武陵仙君将桌上的酒忽地收了去,也不管那人见状起身伸出爪子来夺。他斟酌了半晌,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开了口。
  
  “我知道韩信在哪,你应当去见他了。”
  
  一个激灵,酒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李白一愣,想去夺酒的爪子一把换了方向按在了人的肩膀上,惊得那人吃痛地叫了声。李白本心有愧疚,但突然的意外让他顾不上这些,大致失礼了就失礼了吧,赔罪不过几坛酿的事我们今后再说。
  
  “在哪?”
  
  武陵仙君有些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硬生生被面前人死抓着戳了几个口子的衣领,缓缓叹了口气。
  
  “在你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山脚与乡路接壤的地方,有一片景色秀美的平地,像是荒废了的农家,田里却竟是些杂草野花。正值春天,那零星点点的野花散落其间,五彩的颜色倒也给人带来了一种别致的美感。
  
  李白当年正以狐狸的形态躲在此处打盹,不知怎的从哪就突然窜出了一道士,一言不合就和自己打了起来。不过怎么说李白也是只修炼了近千年的狐妖,几十招过后那道士便恨恨抽了手,转身欲做逃跑状。李白心情颇好地收了剑,结果刚一转身,一脚就踏进了那道士暗中设下的捕妖绳里。
  
  …靠,大意了!李白反应过来时已被那捕妖绳一收给缚住现了原形。那道士乐呵呵地跑回来一把抓了自己的领子就给提了起来,李白扑腾了几下终还是无可奈何气得咬牙。
  
  “你这人,硬本事不行,小伎俩倒还挺多。”
  
  一个透亮的声音传来,道士转过身,连同手上的狐狸,一同看清了眼前那位银发的男子。那人气质不凡,持一枪立于那,见了人手上的狐狸忽然将眉一挑,凑过来就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李白闻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不同于周围的野花香,想来也是什么富贵人家,那气息却隐藏得够深的。
  
  “这狐妖多少钱?我买了。”
  
  如今这世道上有许多道士喜好捉妖来炼丹以提升自己的功力,这到手的好东西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让给别人?
  
  道士淡定一笑正要开口拒绝,这话却被面前的人从怀中掏出的银票上显示的面额给噎了回去。
  
  “好的这位公子哥,你可拿好了。”
  
  不就区区一只狐妖,回头再抓一只便是。倒是这银票,有了怕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那男子接过了狐狸满意地揉捏了几把狐狸毛,随后微笑着目送那道士走远,确认了四下无人后才一手劈开了那狐狸身上的绳子。狐狸抖了抖身子,轻轻一跃落下地,幻了人形活动活动了手腕看向了面前的人。
  
  “这臭道士倒还真没眼力,快千年的妖怪也能拱手让人。倒是你,堂堂龙子,也会用这等骗人的把戏?”
  
  那人早已现了龙角,此刻微微一笑,抚了那人的长发。
  
  “无碍,倒是你,可想好怎么偿我?”
  
  “悉听尊便。只要在下能付的起的。”李白说得坦荡,其实他一随心的狐狸身上哪会备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讲讲这些也只是客套罢了。
  
  那人心下明了,将面前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那…就叫你以身相许如何?”
  
  李白一愣,不觉来了些兴趣。
  
  “成啊。”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样。
  
  “那娘子可不许反悔,这是你自己讲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而后又是怎样成了如此两人这般呢?李白记不清了。这熟悉的地方勾起了他不少回忆,引得人心情也不错了些。难不成他刚好这些日回来了想给自己一个惊喜?那又何尝要仙君来传话呢…
  
  能见到他,就已经是最大的喜悦了。
  
  想着,李白高兴地加快了些脚下的步子。有些高的杂草挡了他的路,他便索性抽出剑斩了那草。剑气所过之处被齐刷刷地折平,忽地,李白看见不远处的杂草堆里有什么东西被埋没了一般。他穿过去,却惊奇地发现那有一条不起眼地被开出的小道。他越到那道上,转身看清了那物。
  
  李白愣住了。
  
  那是块墓碑。
  
  
  
  
  
  有什么东西从大脑中一下子回放出来。那些画面一一从眼前闪过,惊得李白想要闭上眼睛却又不能。一张张的图片连接,脑中有什么记忆被重新翻了出来,李白站在那,猛然缩了眼睛。
  
  他看见他持着剑,伫立于他熟悉的青丘故土上。
  
  他看见韩信站在他的对面,身后跟着千军万马。
  
  他看见刀锋利影,周围的族人们与虾兵蟹将的厮打。
  
  他看见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在他面前慢慢放大,手持长枪向他刺来。
  
  他看见他最后收了手,一把青剑划过,红光映了天霞。
  
  他看见他一头银发散落在地上,被鲜血染得光亮。
  
  这是什么…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脑袋一下子疼的仿佛要炸开一般,李白痛苦地捂住了自己几乎快要撕裂的头,缓缓地弯下了身子。周围变得安寂,他瞪大了双眼,想从那画面中逃离开,但画面停止了,他忆起来了,却又有哪里忆不清了。
  
  韩信…韩信不会死的!他说过,让我在这等他回来的!
  
  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灰白。李白僵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呆瞪着那块墓碑,这上面没有字,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仙君只是拿他打趣着,指不定…指不定!
  
  一丝红色突然进入了视野。李白一个激灵,抬起了头。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熟悉的步伐,但那一头银发却已被染得鲜红,看得让人揪心。那人从李白身边走过,手中捧着一束鲜花。虽然发色不同,但那张和韩信一模一样的脸…!李白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晃回了神,再想开口,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那碑前,单膝跪下放下了手中的鲜花。
  
  他听见那人开口说。
  
  
  
  “我来看你了,狐狸。”
  
  
  
  
  
  空缺的一段被补了回来。
  
  那人持着枪朝自己冲来,青刃终究是不愿刺入那人的胸膛,转而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他看见那人因震惊而骤缩的瞳孔,他朝他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滑下的身子。
  
  那人弯下身,冰凉的液体落在了自己脸上,刺生生地疼,心疼。
  
  他听见那人俯在自己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反反复复地念着。
  
  “…狐狸,我爱你。”
  
  说毕,银枪刺入,双眼闭合,两人一同坠落。
  
  
  
  
  
  还好,我终未负你。
  
  互不亏欠,来世再见。
  
  
  
  
  
  
  
  
  
  
  
  
  
  
  












































  
  
  
  
  
  
  
  






















  












  
  
  “狐狸,谢谢你。”
  
  “谢谢你留下了这么好看的曾曾曾曾孙,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曾曾曾曾孙媳妇,韩信。”
  
  李白一呆,那人自顾自地在墓碑前说了一通,倒让他一时转不过弯来。
  
  “你…你还活着?”
  
  …奇怪,说得出声音来了?
  
  那人转过头,看向人的眼里多了些疑惑,随后默声了一阵有些担心地走过来摸了摸人的额头。
  
  那人的眼睛里满是专注,炙热的目光竟让李白一时有些失了神。
  
  他看见那人眼中的自己没了紫色的长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柔软的栗子色短毛。
  
  “…没发烧啊,怎么傻了。”
  
  他听见韩信有些宠溺地喃喃到。
  
  “没事,傻了我也养。”
  
  那人笑,笑容一如往前。
  
  
  
  
  
  
  
  
  
  
  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庄周看了看指尖的蝴蝶,手指轻轻一挑,那蝴蝶便扑腾着绕着人转悠了起来,轻飘飘地隐入了风中。
  
  身边一个小男孩趴在他的鲲边,摇了摇他的翅膀,睁大了眼睛看着人。
  
  “孙膑,你回来了。”
  
  “是的,贤者大人。”
  
  小男孩扑闪扑闪了大眼睛,半歪了头看着人。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贤者眯着的眼睛微微弯出了一条弧线。
  
  
  
  “是的,生生世世。”
  
  “毕竟,这可是那龙弃了龙息许下的愿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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